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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访钮承泽:开启华语电影的"反殖民"时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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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佚名 文章来源:mtime.com 点击数 更新时间:2013-7-15 15:19:18 文章录入:贯通日本语 责任编辑:贯通日本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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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回父辈北京情缘 选择北京其实是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怀,熟悉豆导的人都知道,他的父亲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,家里一部分人在上世纪50年代搬迁到台湾,“我父亲在中年之后就生了一个怪病,每天唯一的寄托是写给北京的家书,直到去世,父亲都没有机会回到他的故土。”听着豆导娓娓道来家族往事,那段沉浸在历史中的悲情与无奈,仿佛真真的在眼前掠过。 时光网:你的父亲是北京子弟,你的父亲性格给了你哪方面的影响呢? 钮承泽:我父亲是一个时代的悲剧,1949年的时候,他一个人去到了台湾,这是一段很长的分割。我从小就在一个北京话的环境长大,跟外公外婆住在一起,我们是个大家庭。我外婆是北京出生的安微人,她和我父亲用京片子聊天,我父亲在北京的一两个好朋友也来到了台湾,他们会有一些交流相处,我时常会听到他们对北京的眷恋。我父亲非常想念他的故乡,他的父母,那是一段很长的历史悲剧,到了1980年,慢慢的有机会联络到了老家。 我母亲是在师大教中文,她是京戏的编剧,同时也是国文老师,学生里有日本人。那个时候,内地小平同志复出,开始改革开放,日本会派一些人过来,我们通过们他们,想办法联络我们在北京的亲戚,那时两岸关系还是比较紧张。我父亲是以退伍军人的身份,领着国家的终身俸禄,当时还是比较小心的。我后来去北京听亲戚们讲,日本人去他们家拜访那天,真是风声鹤唳,然后我们非常小心的,非常秘密的通过日本人传递只字片语。 我父亲在中年之后就生了一个怪病,一天一天消瘦,每天唯一的寄托是写给北京的家书,直到去世,父亲都没有机会回到他的故土。他在台湾过世之后,我把他葬回来了,算是了了他的心愿。永远记得第一次,三叔是中国戏剧学院的副院长,然后有一次他出访德国,去当访问学者,我们就约好时间通个电话,那天我们全家都在家里等着他的电话,爸爸和三叔通电话,我爸开始哭,然后全家就开始痛哭,对故土的依恋,对亲人的想念,都在这一刻得到宣泄。 北京对我来说就是这样一个存在,小时候有时候连做梦都会梦到北京的样貌,那样貌是来自于父亲的谈话,还是来自于仅有的一两张老照片,还是来自于课本上的描述,总之这是一个很有趣的过程。 时光网:那这次回北京拍片子的时候,能说下对你印象比较深感触吗? 钮承泽:北京是一个很丰富的城市,有那么多人北漂,新与旧,传统与现代,权威与民间,政治与经济,非常蓬勃快速变化。我第一次来内地是95年,我来内地的第一个城市是西安,我去拍一部电影,然后就去北京看亲戚,那时候和现在已经完全是两个国度,变化大。我永远忘不了第一次上景山公园,在一个冬天的黄昏,那个夕阳打在琉璃瓦上,那时候有些瓦还是破损的,上头长着杂草,我身为一个北京子弟拥有一个满族的血统,我当时热泪盈眶。我现在来北京越来越多,我是一个单车族,一个骑行者,在拍《love》的时候,我就经常骑车去逛,去到三里屯。三里屯变化很大,有那么多漂亮的品牌,有那么多有气质的人在那里行走。我还很喜欢后海那一代,几乎每一次骑行都对北京有新的发现。 赵又廷片中的角色多少影射出豆导对与北京的独特感情 时光网:这些“故土”情结,在《LOVE》中会有一些表现吗? 钮承泽:有,其实赵又廷的这个角色,他之所以会来北京,就是因为他父亲是个北京人,而且是一个满族后代。他父亲很早就离开他,他只知道,父亲是出生在一个四合院里,是很成功的生意人。他就想来北京寻根,他想买一个四合院,同时这也是很好的投资,然后就慢慢融入北京。但是题材没办法这么深刻,感情也没办法这么丰满的去处理这一块,因为这始终是一部有关爱情的电影。 上一页 [1] [2] [3] [4] [5] [6] [7] [8] 下一页 尾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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