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世界数一数二的AV大国,日本其实只是后来居上者。AV产生于欧美,但是如同欧美文化漂洋过海传到日本后就会变种一样,AV在日本也被改头换面并“发扬光大”。
迄今为止,日本AV在海外市场的销售额稳居世界首位。我在与日本外务省一位官员饮酒正酣时问他:“AV是不是也可以算作日本的‘软实力’之一?”他当即拉下脸来,显然是还没有喝醉,但是,最终没有丢却外交官的风度,微笑地回答我:“这种AV影片至少每年为日本赚取了大笔的外汇。”
被誉为“日本AV大本营”的东京歌舞伎町,夜色中满眼都是大大小小的风俗店。而这些店里,每天都在上演着与欧美截然不同的“日版活AV”。
电影分析人士指出,尽管AV的本质不外是感官性欲的视觉刺激,但东西方文化的不同所形成的AV风格也大不相同。相比欧美豪放式的男欢女爱、干柴烈火,日本在AV的拍摄上,除了要表现出鱼水交欢的愉悦外,最与众不同的便是另一种凄美、奴化的痛楚表现。简言之,就是反映出日本文化“变态”的一个侧面,或者干脆地说,就是展现日本的“变态文化”。
从传统文化的角度看,欧美片中演员常说的“Come on baby”和“主动积极”的正面攻势,在日本这个“大男子主义”的社会里面并非主流。相对的,东方传统的“男尊女卑”的封建观念,在AV影片中反倒是赤裸裸地扭曲呈现。
由于这种文化特质,日本所拍摄的AV出现了这样五大特征:
第一,片名上追求感官刺激
欧美的AV,无论是精心拍摄的还是粗制滥造的,在取名上都比较注重先取一个比较文艺、浪漫的片名,通过诗意盎然引发遐思。这类包装手法在日本却不受待见,很少有制片公司采用。日本的AV直接切入主题,从片名开始立即可以让人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淫气,直接对人造成感官冲击。你或许未必知道影片的剧情是什么,但片子的风格及兴奋点却一目了然,直接勾起欲望,忍不住要去观看。如果说欧美AV的片名是犹抱琵琶半遮面,日本AV的片名就是开门见山,直接把影片中的卖点表现出来,有点类似今天的“标题党”。
第二,道具的千奇百怪
在中国,改革开放以后城市街头“成人用品商店”的出现,让人们知道性生活中还需要一些“道具”。而这些“用品”实际上80%来自日本。其实,国内的成人用品种类还不及日本的十分之一。由此可见,日本这种“用品”之多,只不过这些用品在日本被称为“成人的玩具”罢了。为了避免观众产生审美疲劳,日本AV中出现的“成人玩具”,花样之多简直让人惊叹。单就假阳具,就有不同的尺寸、颜色、形状等。除此之外,铁链、皮鞭、麻绳、蜡烛、注射器等也会频繁出现在AV里。总之,日本AV中的“玩具”,只有你想不到的,没有他用不到的。
第三,花招叠现的演出
日本人对文字意涵的形容相当讲究,从AV来看,仅仅用“淫乱”,还不足以让人血脉贲张,于是非得在前面加上个“超级”不可。日本AV制片公司在剧情的编排上,因为有规定不得清楚展露“第三点”,于是就在性爱的“花招”上绞尽脑汁,极尽其能。日本AV中,一男一女的正常性交已算不了什么,3P、4P甚至上百人的“世纪大乱交”也开始出现在片中;从口交、乳交到肛交,不但可以频繁变换交错,更可以同时进行;就场所来看,宾馆、电车、学校、温泉、餐厅甚至是小朋友聚集的幼儿园,都可以成为取景地,而且越是人多越受青睐。这些令人叹为观止的淫乱演出,恐怕也只有日本人才想得出来并做得到。
第四,SM的极致发挥。
源于法国和英国的恋虐(SM)亚文化是情色世界的一个“伟大”创举。在东方的日本落地生根后,SM招式变得多采多姿,手法更是炉火纯青,完全可以用“疯狂”来形容,而直接反映出来的盛况,就是SM影片占据了日本AV市场的半壁江山。片中,各种SM动作的花样之多、难度之高,令人匪夷所思,简直达到了惊世骇俗的地步。这般“重口味”,实际上还不止于AV中的夸张表演。此类特殊服务在日本国内的诸多色情场所为数不少,长期生意兴隆。日本民间机构的一项调查显示,的确有相当多的日本人在潜意识里有施虐与受虐倾向,并且愿意亲身体验。凡事追求完美的民族性格,又让他们在AV中把SM推向了登峰造极的地步。
第五,女人物化、奴化的彻底展现。
在欧美片中,常见的是女演员主动寻求性爱,办事又是一幅从容不迫、欢乐愉快的神情,顶多也只是较大幅度扭动身体以及发出各种呻吟声,完事后则更是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。而日本AV中的女优,地位就没有那么平等了。这一点从日本AV常见的片名“奴隶”中就可以看出来。日本女优常常处在被动的百般玩弄之下,不由自主地歇斯底里起来,那种癫狂的身体抖动,仿佛即将死去般的呻吟惨叫,把性快感表现得如着魔一般。直到男优停止动作后,女优才如劫后余生般露出恍惚、虚脱的神情,瘫软如一团烂泥。而最具代表性的“淫兽调教”系列,便是女优被戴上狗链,犹如动物般的受宠爱或被糟蹋。此类极度侮辱女性的AV在欧美不可想象,在日本却大行其道,大和民族性观念之扭曲可见一斑。
性,作为人类的原始本能,除了愉悦之用外,还有创造生命与表达情爱的功能。但在日本AV中,却已沦为单纯的排泄工具。长期以来,大和民族的压抑、躁动、物欲及大男子主义等相互撞击融和,使得这个岛国的AV已经处于极端变态、扭曲的状态中。日本各种社会表象的背后常常有日本文化的身影。而了解日本的AV文化,则有助于了解日本文化的深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