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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电影:比想象多出的那些可能性

作者:未知  来源:北青报   更新:2012-6-27 14:38:30  点击:  切换到繁體中文

 

  ■评家:孙小宁

  ■名目:北京·日本电影周

  ■时间:2012年6月

  ■片名:《了不起的亡灵》、《东京公园》、《片场杀机》

  ■看点:三谷幸喜玩转穿越题材

  ■链接:青山真治、阿米尔·纳瑞德

  日本电影,在我的认知里,有三种题材是软实力,一种是琐琐细细的温情怀旧,一种是生死之界的感悟与疗愈,一种是如公车时刻表一样精准而缜密的悬疑推理。“日本电影周”将至未至时,通过片名与简介,我其实已经可以对它们做大致归类。但我又得说,真正观看时,仍然有些意外之喜,来自那比想象多出一些的可能。

  三谷幸喜在中国的知名度,主要来自去年的改编话剧《喜剧的忧伤》,而我最早喜欢他,则是由于那看了就停不下气的《古畑任三郎》。这一整套剧有上百集之多,我至今只看了一半,另一半搁置,是给自己下的狠手,否则我就真成了连续几天脸不洗饭不做的懒婆娘了。虽然推理悬疑剧门派众多,日本更是高手频出,但三谷幸喜仍然稳稳地独成一派,创造了既智力又幽默的单元剧范式。一个骑着脚踏车去现场探案的古畑任三郎一出场,你就知道“戏”来了,再加上一点没有侦探细胞的助理帮衬,看得你一乐一乐的。电影《了不起的亡灵》的案情,一开始就昭示于观众,这仍然是典型的三谷幸喜范儿,但是接下来又有些许不同。请经常鬼压床的亡灵出场为无辜者法庭作证,要说是一种穿越,这个法子也并不新鲜,难得的是,三谷幸喜懂得给穿越设置种种障碍。首先亡灵并非万能,他不能在白天出现;其次,他的身影并不是每个活着的人都能看到。而偏偏,能看到他存在的对方辩护律师,还一再宣称:只有科学证明存在的,才真正存在。典型的日本文化中,有幽灵就有阴阳师,后者出来阻拦,这便有了幽灵世界与现实世界的双重斗法。其间,三谷幸喜仍不忘在小细节上埋下笑料与伏笔,让它们后来都个个派上用场。看中国的穿越剧,容易让人时空混乱,历史知识混乱,但看这个几百年前有名有姓的武士亡灵穿越,则像是现代人围绕他的史实做了一番考证。案子真相大白时,亡灵也给自己洗刷了不白之冤。懂得在限制中映现可能,三谷幸喜的穿越可谓有章有法。哦,说得我都要把《古畑任三郎》再拿起来看了。

  以摄影镜头逼视生活,转而看清自己身边的生活,青川真治的《东京公园》,比他以前近四小时的《人造天堂》,色调明朗了许多。至少,那个作为生活巨大象征的东京公园,初秋的景致总是那么舒爽宜人,而很多年前买到《人间天堂》,那发黄的影像,让我差点以为这是部老得褪了色的片子。“东京的中心有一个巨大的公园,而东京是包围着这个公园的更大公园……”青川真治让他片中一个人物,以不经意的口气说出的台词,非常明确地点明了电影的主旨。而以一位年轻摄影师的镜头实现这种类似侦探式的发现生活法,对于有作家导演之称的青川真治,并没有什么意外。意外的倒是那场吻戏,发生在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俩之间。喜欢摄影的弟弟受命用镜头追踪公园中带孩子的少妇,他被好友富永提示,你可能有恋母情结,进而说:你的姐姐其实很喜欢你。但她知道不可能,所以一直压抑着。那么他是否也在不自知的情况下,爱着这个姐姐呢?他们有了一次面对。弟弟用相机对着姐姐拍照,这一场戏有七分钟之多,姐姐内心最隐秘情感的显露与回避,在此间显露得巨细靡遗。他们终于,接了一次意味犹深的吻。那吻停停又继续,既像是一种确认,又像一种告别。艰难而微妙,正如弟弟后来在公园对着少妇的丈夫所说,知道不会有结果,但这样面对过,心里就轻松了。所以姐弟俩接下来的台词并不显得突兀——弟弟说:“你是我姐姐太好了。”姐姐说:“有你当弟弟真好。”人类的情感表达,有多少是在我们想象之外,同时又在我们理解当中,就让这场吻戏做个注解吧。

  伊朗导演阿米尔·纳瑞德二十年前就表示,想要拍一部关于电影的电影,并且是在日本拍。这就是此次日本电影周放映的《片场杀机》。所有它的中文简介中,都写着:昔日的知名电影导演秀二,因为兄长的死,陷入被追债的危机,沦为一名打手……看完这片子,才知道“打手”二字译得谬之大矣。那怎么可能是打手呢?分明是挨拳头的主儿。哥哥向黑社会借钱支持他拍片,最后没能力还,被打死在黑社会所在地的厕所间,做弟弟的导演秀二,决意在这里以挨揍来还钱。黑社会给他的期限是:两个星期一千万,否则就得和哥哥一样命赴黄泉。他不想死,因为还有电影要拍,他还有一个使命是放映经典电影。无数次,他举着喇叭,向着各忙其事、行色匆匆的人群呐喊:去看真正的电影吧。那里既有艺术,也有娱乐。“不要让商业毁了电影”。晚上,他通常所做的,就是在片场放映心中的经典。看这部电影,我经常出戏。看主人公站在沟口、小津、黑泽明等电影前辈的墓前,我就想:哦,他们的墓是这样的啊。小津安二郎的墓碑上果然刻着那个大大的“无”,好了,不去日本,我也算亲眼见到了。而在片场看他放映新藤兼人的《裸岛》,我差点要以为,这是对这位刚逝去的百岁导演致敬。其实,哪跟哪儿啊,片子去年就拍出来了。

  《天堂电影院》中那位导演,用一连串被剪掉的吻戏向经典电影致敬,在这部片中,则是用身上承受的拳头。最后一天,账上还在300万,为彻底还清,他决意承受100拳。100拳,100部电影,他站在那个受难的场所高喊。银幕从这时好像变到了另一时空,一部部电影名带着观众一起出戏,到底哪些电影能帮他挺过这些拳头,竟然也有张艺谋的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,我周围明显有一股波动的气流。最后一部又是哪个,哦,原来是《公民凯恩》。奥逊·威尔斯饰演的公民凯恩卧榻上的形象映现在银幕上,他从唇齿间吐出著名的“玫瑰花蕾”。不知有多少影迷在心里说:怎么跟我想的一样。

  这影迷才有的小小激动,在观看《片场杀机》时常常出现。它确实有让观看者从剧情游离的功效,但仍用另一种东西将你与这部电影贴在一起。“悲伤的时候就喊你的名字”,一个小孩曾向艺术家奈良美智吐露过这样的心声。现在是这位导演对他的热爱做心底的呐喊。而这呐喊又分明在你心里有了共振,这时候谁会去想:肉体对抗100下拳头的可能性有多大?你只想对他说:挺下去,站起来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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