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AV界,究竟什么人和女优最亲密?外行或许认为,不用说,肯定是经常与女优一起拍戏的导演、导演助理或是男优。其实,另有其人。
上世纪80年代后期至90年代初,是日本AV业的鼎盛时期。那个年代,AV的拍摄时间宽裕、费用充足,剧组常常会精雕细琢,给女优很长时间与男优、导演等人交流,慢慢寻找彼此之间的感觉,以建立感情。
现在,那些都成了美好的回忆。由于世道不景气,日本AV界的经费越来越紧张,大家都加快手脚赶进度,一天拍两部也不是什么稀奇事。拍摄现场人多物杂,手忙脚乱,如救火一般。不仅导演与助理,连演对手戏的男优也没有工夫和女优说说话、调调情,上来就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猛干。有时候,男优辛辛苦苦“工作”结束后,女优甚至连他长什么样子都记不太清楚。
那么,对女优来说,剧组中谁才是最亲密的人呢?业内人士透露,“这个人”首先是化妆师。
“AV拍摄前,为女优化妆至少需要一个小时。我们可以悠闲地聊天,天南地北,想到什么说什么,很快就亲近了。”36岁的男性化妆师藤田达郎就是AV女优最亲近的人之一。
“我在美容学校学习时就感觉到了,化妆师简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职业。我们可以随意碰触女性,和她们搭讪,并听她们讲知心话。女性自己也不会排斥化妆师,对我们完全没有戒心。” 他得意地说。
藤田穿着时尚,长相俊美,本来就是帅哥一个,在女客人中受欢迎是理所当然的事。他做化妆师不到3年时间,就和50多位女客人发展了“工作以外”的关系。成为AV女优的化妆师后,藤田更是春风得意、如鱼得水。
“因为AV女优从事的就是这么个行业,性方面的门槛比美容室女客人要低得多,很容易勾到手。”藤田的手机通讯录里,已经存储了30多位女优的号码。
“有时候我正在化妆,女优反而来勾引我。这时候,外面忙得热火朝天,我们这边却‘别有洞天’。化妆室就像一个密室,只有我和女优两个人……。”
不仅如此,有些女优还会偷偷给藤田手机号码,有些更大胆的拍完片子后依然无法满足,一进化妆室就自己贴上了藤田。
“我当然不会把到手的肥肉扔掉,就顺着她们的意思来。如果双方满意,我们还会偷偷交换手机号码,私下交往。一来二去,与女优就非常熟悉了。她们不仅身体上依赖我们,心里有什么不痛快也喜欢跟我们说,因为我们与她们没有任何利益冲突。所以,圈里的各种大事小事,没有人比我们化妆师掌握得更清楚。不过,即使知道这些也要守口如瓶,否则你就别想再混了。”
即使这样,化妆师与女优的“亲密关系”,也是万万不能被经纪公司知晓的,否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。因为,AV经纪公司里还有着他们的“情敌”——女优经纪人。
AV女优的经纪人一般有两个任务:一是管理日程,二是推销女优。但是,真正有能力的经纪人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任务:抚慰女优。虽然AV女优看似只是用“身体”出演,但并不是“躺在床上就能轻松赚钱”的。实际上,她们也很艰难。女优必须对亲人和朋友保密,还要面对AV界的各种压力与竞争,没处诉苦的她们很多时候只能依赖经纪人。所以经纪人需要“治愈”女优的心灵。
27岁的田中广弘是一家AV公司的经纪人,已经有5年多的从业经历。他说:“在运作普通影片的娱乐公司里,对于有表演天赋和发展实力的女艺人,为了维持她们的清新形象,经纪人是绝对不能对她们有非分之想的,否则就是自毁前程。但是到了AV界就不好说了。虽然业界有各种规定,但不少事情是很难控制的,圈里经纪人与女优的‘浪漫故事’往往不绝于耳。”
AV女优的经纪人基本是男性,这个行业本身又与性密切相关。无论经纪人怎么压制欲望,一到单独相处的时候,身经百战的女优往往能让其防线失守,局面失控。
“她们常常找我们聊天诉苦,有时候半夜电话打过来,睡眼朦胧也得起床陪她们聊天。她们还常常说‘我只能依靠你了’。这样一说,我们只好一直陪着她们聊到天亮。再过一段时间后,她们就会偷偷找到你家里来。漫漫长夜,偶尔还会喝点小酒,听着这些可怜女人的悲惨故事与落寞心事,只要还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怜香惜玉、难以自控,最后不知不觉就滚到了一起。”田中无可奈何地说。
AV女优在心理上很依赖经纪人,经纪人也觉得“她能依靠的只有我了”。把握不好,两人就形成了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亲密关系。
有些真性情的女优为了和经纪人在一起,甚至威胁公司说“不让我们在一起,我就辞职不干”。当然是否“无视”女优的好意,完全取决于经纪人。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即便“无视”也会闹出一场大风波来。如果女优正大红大紫,公司高层也会尊重她们的意思。
其实,公司是不希望已经成名的AV女星名誉受损。如果出现绯闻,可能会影响女星形象。于是公司也就顺水推舟,借她们和经纪人的恋爱关系来管理女优。“就像一些风俗酒店一样,那些穿黑衣服的情郎就是来管理陪酒女的。”田中说。
AV女优和经纪人如果要成为男女朋友,一般有两种方式。不是瞒着公司悄悄谈恋爱,就是直接被公司强制和女优谈恋爱。但是无论哪种情况,经纪人和女优往往都能水乳交融,胜过很多热恋中的男女,彼此的关系让人羡慕。因为他们不仅是生活中的情侣,也是工作上的伙伴。
但是,经纪人与女优谈恋爱也有问题。俗话说:女人心海底针。女优之间很容易相互嫉妒。按照业界规矩,一个AV经纪人不可能只管理一个女优,顾了这个又顾不了那个。而且,一旦与其中某个女优谈了恋爱,其他女优往往会争风吃醋,甚至做出很多过激举动来。不少经纪人为此增添了“甜蜜的烦恼”,甚至有的经纪人为此患上了抑郁症。有些经纪公司为了避免这种内耗,不得不一反常规,将女优经纪人换成女性,在工作上增添了不少麻烦。
这么看来,每年成千上万女性涌入、作品数以万计的日本AV圈其实很小。在这个不一样的世界里,没有几个人能为女优遮风挡雨,她们的情感空间狭如立锥之地。